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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d Cliffs,位在Mildura東南方的一個小小小鎮。剛到的第一天,我就和大便以十分鐘超短的時間內,繞完了一圈「市區」。這裡有一家郵局、兩家Backpackers、兩家超市、一家二手商店、一家理髮廳、一家烤雞店、一家milk bar、一家pizza店……,這就是「市區」,而我們的backpacker就位在「市區中心」。

Manager叫做Roc,是個有義大利血統的澳洲人。那天我跟他說:I thought u r not an Australian, ‘cuz ur English sounds too clear。他說,因為要和很多不會英文的背包客溝通,所以需要將英文講的簡易又好懂。

他更笑著說:他喜歡用整句的英文和不會英文的人說話,因為大家應該都是要來這裡學英文的;但有些人遇到亞洲人,就會使用單字加上比手畫腳的溝通方式,例如『you(手指你)、8:30(手比數字)、drive(方向盤的手勢)、to picking(剪葡萄的手勢)』,意思是『明天早上八點半,你開車去剪葡萄』。

當天晚上,隔壁的馬來西亞人Ivan到我們Backpacker來閒聊,Roc的朋友正要和他說話。Roc趕忙笑著叫我:Enya, look! That’s the way I told u this afternoon。

Backpacker共有十二間房,男女分房,但還有幾間兩人房提供情侶住宿。女生房間比潮濕味極重的男生房間要好多了,這是我到澳洲鮮少幾次慶幸自己是女生。在這裡的房客大多是Backpacker,多數是歐洲人,法國、德國、義大利;亞洲人有泰國、台灣、韓國;另外還有加拿大和澳洲當地人。

這裡有一個不算大而且有點陰暗的TV Room,住到現在我還沒在那邊看過電視;廚房是我比較滿意的地方,超多瓦斯爐,可惜住在這裡的人不愛洗碗,你要用鍋子,只能到骯髒的水槽中挑一個喜歡的,把它洗乾淨再使用。冰箱也不夠使用,我的牛奶常常需要橫放才能擠得進去,偏偏澳洲牛奶罐的蓋子就是不密合,總是流了一地。

這個地方到處都充滿煙屁股,工作結束後,常常看到大家都坐在門口,抽菸聊天。Zero和Allan還在的日子,我們常常聚在外面的野餐桌聊天吃東西,我們叫那個地方「亞洲區」。他們走後,剩下的我們三個台灣人,就變成各自躲進房間裡面用餐了。宅女的日子,於是開始。

房客們人都還蠻不錯的:不知名的義大利小情侶,總是開開心心的出雙入對,每件一次面都要親對方一次;法國小情侶Loic是黑人,算是活潑又搞笑的一對,那天Loic還在農場表演機械舞,大家鼓掌叫好;韓國人Annie和Judie很會做菜,包壽司、辣炒年糕、雞湯……樣樣都來,談起剪葡萄更是賣命的認真;June是近期才來的韓國小女生,熱情又可愛,那天叫她教我跳舞,她秀了一段,我整個要傻眼,原本談不上Sexy的她,跳起舞來架式十足;還有擦黑色腳趾甲油的韓國男生Nick,很認真要練習英文,所以愛找人聊天,之前他得要重複五次左右我才聽的懂,最近大概兩次我就能懂了,進步中......。

老是戴毛帽的愛爾蘭人Matt熱心又愛聊天,day off的日子就可以找他,可以跟他聊很久,他說他之前在New Zealand待了超過半年,我想我在離開之前一定要跟他請教請教;加拿大Brian是個年輕帥哥,他跟我一樣對於飛機起降的那個剎那,覺得既興奮又緊張;澳洲人Mark不愛工作,看心情偶爾去農場剪剪葡萄,聽說他有領澳洲的失業補助金,難怪生活如此消遙;金髮帥哥Marcus原本和做house keeping的日本女生睡一起,日本女生走後,最近又和剛來的金髮德國女生在一起,Roc很久以前說過:he needs a lot of sex;還有一群德國女生,話夾子總是一直停不下來,真的是不會停的那種,可以說很久很久很久,因為聽不懂他們說什麼,就會覺得他們怎麼那麼吵;泰國人Wii身材嬌小,卻交了一個高大的白人女友;另一個義大利人Massi,原名叫做Massimiliano Martinig,第一次聽他自我介紹,我跟他說,你的名字感覺很好吃……。

晚上前院乒乓球桌前,都會有成群的白人們,喝酒大鬧,幸運的話還可以看到吵架或聽到廁所傳來的嘔吐聲喔!他們很厲害,明天一大早又要上工,都不怕沒體力。最近更誇張,流行剃光頭,金髮Marcus現在已經變成光頭Marcus了!

住了將近一個月,我越來越習慣這裡的生活,背包裡的東西好像都被我翻出來了,就像當初在Brisbane久住一樣。習慣規習慣,我還是好希望趕快離開,希望不要再有那麼多的day off,為了存錢到紐西蘭,我捨棄了雪梨同性戀大遊行和F1賽車,老天爺,請幫幫我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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