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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誕節在外國人的心中重要的程度,就有如中國人對於過年的重視程度。大家會為了耶誕節回老家,和家人聚餐,互相贈送禮物。我也趕上了外國人的風潮,Philip(我工作的咖啡店老闆)提前為我們這些員工辦了個聖誕聚餐,就在中國城一家叫做XXX的中國餐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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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大喊:「Don’t fire me, Phil! I didn’t mean to do that!」
Sarah說:「Too bad, Enya. We cannot see u on Monday.」
在台灣老被大家笑台中腔的我,在這裡卻被大陸人說我認真說起話來,跟他們廣播電台的人一樣,標準極了。我隨口講了:「中央廣播電台,現在為您播報明日氣象…。」大家大笑的說:「是吧是吧!真的有京片子耶!」也難怪那次去唱歌,大便一直碎念說我唱歌捲舌捲得很嚴重,他覺得他今天跟一個大陸人去唱歌。
老闆醉翻了,Party還沒結束!我和Julz他們決定到附近的夜店去玩。Vivien因為沒有帶證件,走了第二家夜店不准進入,只好掃興的回去。一路上,我見識到了喝醉的外國人的對話,充滿了「Fucking」及大家都是用聲嘶力竭的吶喊方式講話的走在街上。因為酒精的關係,我也整個很融入。
我們去的第一家pub,算是混進去的。因為那其實是某家公司的X’mas party。不用入場費,我們跳舞也跳得很開心,雖然由點播機放出來的音樂有點糟,不時還有人拿起麥克風把它當karaoke唱。玩了好一陣子,突然有人發現我們是混進去的,叫我們滾出去。Birony他們整個很不爽,於是道地的英文就出現了:
「What a fucking bitch. We’re fucking having fun here. Fucking the man just fucking let us in. she must in her fucking period ooxx…!」
好多fucking,很像在American Pie裡面會出現的對話。
醉醺醺的我跟著大夥在Valley走來走去,我們一共去了三家pub,其中一家還是Gay bar—the beat,但是在裡面的近乎一半以上根本就是straight,音樂也還蠻不錯的;另一家裡面有很多釋迦摩尼佛,音樂更high、人擠到爆炸,我和Briony不斷的在裡面尖叫。喝酒、跳舞,High翻天,酒錢、入場費也灑翻天。
看看手錶,回到家已經半夜三點了,隔天又是一個宿醉頭痛的sick day,但是好久沒跳舞的我,感覺真是滿足啊!啊!親愛的禎雅,每逢這種時候我又想念起妳來了。
看看手錶,回到家已經半夜三點了,隔天又是一個宿醉頭痛的sick day,但是好久沒跳舞的我,感覺真是滿足啊!啊!親愛的禎雅,每逢這種時候我又想念起妳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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